“一杯。”安歌回答的很实诚。
似乎不满现在的情况,安歌贴在傅斯珩脸颊上的指腹轻轻蹭了蹭:“不准问其他问题。”
“就问你想不想看!”
安歌的鼻尖几乎要贴上了傅斯珩的鼻尖,她呼吸间带着灼热的气:“现在是个人show time!”
说完,安歌扯着傅斯珩的浴袍领口将人拖上了三楼。
三楼格局和二楼完全不一样。
一道长长的走廊旁分列着衣帽间、书房和家庭影院。走廊尽头的半弧形大阳台被改成了阳光房,玻璃顶上悬着圆球吊灯,光影绰约。
“坐着。”安歌一把将傅斯珩摁到了玻璃房内的软沙发中。
她的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腿屈膝压在沙发上,整个人撑在傅斯珩身上,表情严肃又认真。
“等会让你屈服在娘娘的裙摆之下!”
傅斯珩轻眯着眼,看着安歌转身进了衣帽间。
空气中还浮着伏特加的味道,他不怎么喝酒,但伏特加他还挺喜欢的,因为烈。
看着无色透明,只有饮下去的那一刻才知道。
那是征服的快感。
“啪”的一声,阳光房内的灯全熄,三楼走廊内的灯被关了几束,只留着相隔较远的灯盏。
一段光影隔着一段阴影,像极了秀场t台。
尽头,出现了一个身影窈窕的女人。
她单手支着门框,微侧着头。
她穿了件黑色圆领的露背蕾丝短裙,两个细细的带子系在颈后,脚上踩了双足有十三厘米的细高跟。
转头的瞬间,她抬起了步子。
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带着轻微弹跳感的小交叉,她的上身很稳,细腰以下却扭得摇曳生姿。
一双腿笔直傲人,只看被光影打在地上的影子,都觉得震撼。
征服欲被激起,傅斯珩坐直了身子。
快走到傅斯珩面前时,安歌简单的定了下点,她一个侧身间,被故意揉乱的发丝扬起,媚眼如丝。
定点后,她踩着细高跟继续向前,直至来到傅斯珩身前。
安歌的指尖落在傅斯珩左边的肩头,顺着他流畅的肩线慢慢向另一侧游弋,指尖滑过他的脸,落至右肩。
似挑逗。
但下一秒,她转身,毫不留念的离开。
被蕾丝半覆着的后背蝴蝶骨明显,伴随着扭动的腰肢,傅斯珩喉头发紧,那点儿平时很难被勾起的品酒欲, 望突然蹿起。
最烈的酒,想必是她红唇渡他的那口。
不到一分钟。
她换了第二套衣服,紧接着第三套、第四套、第五套、第六套……
作为超模,安歌是出色的。
高定秀场上被锻炼打磨出来的专业素质,每换一套衣服的间隔不会超过一分钟。
每次都有不同的风格,唯一相同的一点,每次定点后,她都要用指尖来撩拨他一下。
最后一套,丝绸质的深v长裙。
伴随着她凌厉的交叉步,扭动间长裙裙摆几乎没落到地面上。
一个旋身,裙摆甩出波纹,她撩起开叉的裙摆,侧露出一双莹白的腿。
待到他面前,细高跟直接踩到了沙发上,那双腿紧贴在他身边。
傅斯珩掀了掀眼皮,和安歌视线对上。
她像是一条蛇,在吐着信子。
弯下腰,安歌的食指抵上傅斯珩的下巴,微微一抬。
未施粉黛,但艳过十里春光。
“娘娘美吗?”安歌眼角挑开,声音缱绻,但表情是冷艳的。
傅斯珩指尖缠了缕安歌的发丝,另一只手在贴着他身侧的小腿肚子上滑过,她的肌肤柔软,似凝脂。
两人呼吸纠缠着,温度越来越高。
喉结一滚,傅斯珩将被她撩上去的高开叉裙摆放下,缓声:“美。”
挑着傅斯珩的下巴,安歌轻声:“喜欢吗?”
何止是喜欢。
傅斯珩从来没有被人撩拨到这种程度。
只肖一眼,连灵魂都可以燃烧起来。
只为她一个人在燃烧。
灼烧到眼里尽红。
“娘娘让你看个更好看的。”安歌贴在傅斯珩耳边咬字。
旋身,她进了衣帽间。
傅斯珩披着浴袍,臂肘搭在软沙发上,眼底如墨。
“啪”的一声,走廊上的灯灭了只剩中间一盏。
不到半分钟的间隔,安歌再次出现在尽头。
半明半昧的光影里,她出来的瞬间,傅斯珩轻眯了眼。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
白色。
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她的腿根那里,扣子扣得整整齐齐。
她的脚下换了双高跟鞋,浅色鱼嘴细高跟。
一片阴影里,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自眉上斜滑下,做了一个类似海军敬礼的动作。随后抬脚的瞬间,她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垫脚走在地板上。
衬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被扬起,她抬手捏上了衬衫领口的第一枚纽扣,解开。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腰肢扭动间,男式衬衫下摆跟着微扭,长腿送出,脚尖点到地面,起了一层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用我的美貌和人格魅力征服珩宝!
傅斯珩:看完以后更不可能让你去拍mv了,都听我的。
我绝对会让安咕咕去走维密!傅斯珩都得听我的→_→他反驳木得用~我才是hxm·卿
第25章
长廊中间亮着的灯盏,成了唯一一处点光源, 光似温黄烛火。
其余地方皆为阴影所无声笼罩, 她立在阴影中的动作半模糊,剪影带着朦胧美感。
由于身形原因, 他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无疑大了许多。衬衫扣子解到一半,领子滑落肩头,半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第一次见面时那件bra。
被她演绎的丝毫不输victoria's secret每年作为重头戏推出的fantasy bra.
小巧的骨架, 脂薄肤腻。
细带上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熠熠通透,紧紧勾勒在肩头上。
她走的不是小跳, 也不是普通的交叉。
随着她脚尖的落下, 无形之中气势浑然天成,仅仅是一个人, 却像带着千军万马。
这里是她的战场,是她的王国,是她的舞台。
而她是唯一的女皇, 踏光碎月而来。
唯一光源投下的光圈内, 她定了第一次点,一个简单的叉腰,伴随着侧身的动作, 栗黑的发丝飞扬起。
锁骨深深的凹下去一道,眼底如淋了春水,扣着丝丝的媚。
极短的数秒后, 她迈开交叉步,细腰扭动间,最后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她的背微微向后收敛了下,白色衬衫随之滑落至腕骨间。
她抬手,袖口落下,另一手勾着衬衫整个拽下,甩至一旁。
投在墙上的影子,似鬼魅,只看一眼,都能被勾走魂魄。
灯影一暗。
傅斯珩小腹窝了一团火,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想磨平她的傲骨,想让她臣服。
冲动冒出来的瞬间,傅斯珩像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冷了下来。
第一次。
冲动只差一点儿就战胜了理智。
仅仅是看了一眼,就有了强烈的想法,没有缘由。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原因,他一直是由傅老爷子教导的。
别人的人生第一课可能是爱,可能是简单的学科知识,也可能是常规礼仪,而他的人生第一课是自制。
那会老爷子半退不退,宁瑾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傅清霜和陈远,他跟着老爷子住在老宅里,老爷子为了让他沉下性子,把他困在那一方小小的茶室里,从早到晚,除了步骤繁琐的煎茶,便是围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