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苏安婉,喻岁这个女儿,是真的资质普通。除了继承了外貌,其它的,喻岁一样都都没继承。
李朗转着手中钢笔,眼中有几分念想。有时候,他还挺怀念苏安婉活着的时候。
林雪娜提醒道:“你别不把喻岁不放在眼里。”
收回神情,李朗淡声道:“你还怕一个小丫头片子?”
对于喻岁,林雪娜没像李朗这样看轻,喻岁才不是像在公司里表露出来的那么没心没肺。
她现在甚至都怀疑,姜清那个贱货是不是喻岁安排的!
只要一想到那贱货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野种,林雪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现在急切的想把对方处理了,可她现在怎么都找不到姜清的人。
姜清有多大的自保能力,林雪娜清楚,喻敬文现在又昏迷不醒,根本就没有能保护她的人,除了喻岁,林雪娜再也想不到其它人会保护姜清这个贱货!
喻岁想做事,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想让姜清肚子里的野种跟她争家产?绝对不可能!
林雪娜再度开口:“我们为什么合作,你该清楚,如果喻岁的存在影响我的利益,那么你的利益,照样会受损!”
话落,李朗放下手中钢笔,直直睨着她,悠悠开口:“你既然知道我们在合作,那就该明白,我不是你能随便指使的,至于喻岁会不会影响你的利益,那是你的事,我的利益,她分不了羹。”
林雪娜眸子微眯,“你这是想跟我分手?”
勾唇,李朗傲慢且自大,“我的合作伙伴不止你一个,但你的最佳合作伙伴,只有我。”
林雪娜咬着后牙槽,沉声道:“你觉得你现在还能从我船上下去吗?”
李朗脸上的笑意很似轻狂,“你的船,我随时都能下,至于我的船,你要下了,就没了再上的机会。”
第825章 我都是你的
从李朗办公室出来,林雪娜表情并不是很好。
李朗的船,她现在不会下,也不可能下。
人在海上,不可能不坐船。林雪娜不是没船,但她不会开,海中浪花大,稍有不慎就容易翻船,她都行驶到大海中间,才多开会儿船,就能上岸了,林雪娜没道理现在半途而废。
为了安全上岸,在没有合适的船夫之前,林雪娜现在只能多忍着!
路过休息区,林雪娜瞧见了正在将电话的喻岁,喻岁也瞧见了她。
在林雪娜走过来时,喻岁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你自己看着办。”
话落,她便挂了电话。
站定在喻岁面前,林雪娜质问:“姜清在那?”
闻声,喻岁挑眉,不答反问:“姜清是谁?”
林雪娜直勾勾睨着她,“她怀着你爸的孩子。”
喻岁脸上的笑意明显,尽是讥嘲:“对方怀的是男孩?”
林雪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探出其它神情。
喻岁嘲弄道:“看来喻敬文的儿子并不是只有一个,你的筹码也并不是那么牢靠啊。”
林雪娜道:“你以为你护着他们,喻氏就有他们的份?一个私生子,且不说还没成型,即便生出来,他也不可能进门。”
喻岁嗤嘲一声,意味不明道:“为什么不能?你们母子三人都能转正,谁又知道下一个转正的会不会是姜清?”
林雪娜眯眸,沉声:“所以,人在你那?”
喻岁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么想知道她在哪,那就去查。”
林雪娜静看她两秒,忽然转换了表情,神情意味深长道:“其实不止他们,你也一样。”
喻岁直接问:“什么意思?”
林雪娜道:“字面上的意思。”
丢下这话,林雪娜深深睨她一眼,转身离开。
视线落在她离去的背影上,喻岁表情略显沉思,有几分思索。
晚上下班,时宴知看着从上车就没说话的喻岁,“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抿着唇,喻岁顿了两秒有余,开口道:“我心里有个困惑。”
时宴知道:“说说看。”
组织了下语言,喻岁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你说林雪娜这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眸中闪过一抹暗色,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方向盘,绿灯亮了,他起步驶入车流,“或许她是想告诉你,喻氏,她会抢走。”
说罢,他主动岔开话题道:“她那句废话,也值得你这么费心思?伤脑筋?今晚,我们去外面吃。”
喻岁的思绪,倒是被时宴知带偏了,顺着她的话题问:“你想吃什么?”
时宴知反问:“你呢?”
喻岁说:“我什么都可以,吃了饭我得回家处理些文件。”
时宴知道:“回家还要加班?”
喻岁回:“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暗地里做做功课,不能到时候一问三不知。”
喻氏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她也得摸清楚状况才行。
时宴知说:“需要我帮你吗?”
喻岁开玩笑道:“怎么,你这是想打听商业机密?”
时宴知笑问:“怕我做商业间谍,盗取喻氏机密?”
喻岁嗔声道:“都跟你说了,我的东西别惦记,你的东西全是我的。”
时宴知笑言:“你还漏了一样。”
喻岁问道:“什么?”
时宴知替她补充道:“不止我的东西是你的,我人也一样是你的。”
第826章 逗他玩vs一物降一物
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便回了家,一回家,喻岁就进了书房。时宴知给她端了茶和水果。
看着忙前忙后的时宴知,喻岁直勾勾看着她。
时宴知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喻岁勾唇笑说:“我觉得我们的身份好像换了。”
时宴知问:“什么身份?”
喻岁说:“一般情况来说,不都是老婆服侍丈夫么。”
说话间,喻岁伸手比划了两下,她继续道:“你看我们两,现在是不是完全是反的?”
时宴知反问:“谁告诉你,必须是老婆服侍老公?”
喻岁靠坐在书桌上,“社会。”
不止是社会,就算她妈妈健在时,这事也是她妈妈做,而不是喻敬文。
时宴知踱步上前,揽住她的腰,垂眸,“其它家庭怎么样我不管,但我们家老婆就是公主,你瞧那个公主,会干仆人的事?”
喻岁仰头看他,笑说:“那你是我的仆人?”
时宴知散着一身邪气,“不单单是仆人。”
喻岁眼波流转,顺势而道:“那还是什么?”
时宴知压下身子,覆在她耳畔,声音低哑且暧昧,“暖床的。”
话落,时宴知那带电的手指,在喻岁要见游走,“今天这天挺冷的。”
时宴知什么暗示,喻岁那里会看不明白。
喻岁纤细的手指,来回摩挲着他衬衣扣子,没少微挑,时宴知眸色深了几分,“我去放水?”
喻岁问:“你想泡澡?”
时宴知嗯了一声。
喻岁道:“那你去放。”
时宴知低头亲了她一口,“等我。”
话落,时宴知火急火燎地转身离开了书房。但等他再回来时,书房的门被反锁了。
时宴知一边敲门,一边喊着:“老婆。”
喻岁隔门和他对话,“什么事?”
时宴知说:“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
喻岁眼中满含戏弄,“你要泡澡不用跟我说。”
时宴知高大的身影顿在书房门口,“……你刚刚不是说一起泡吗?”
喻岁笑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要和你一起泡了?”
闻声,时宴知舔了下唇,插着腰,紧盯着房门,似要透过房门,将喻岁看穿了,“故意的?”
喻岁不置可否,声音里却夹着愉悦,“我今晚不需要暖床的,要觉得无聊,就下楼溜宴宴。”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时宴知身上的燥热还没褪去,垂眸看了眼,吐了口浊气,她不折磨他几下,她就不开心。
书房的门,像条沟壑,让他们泾渭分明。睡觉,时宴知现在是睡不着的。
时宴知拿着狗链子,走到狗窝前,宴狗子抬头看他,圆溜溜的大眼询问:‘干嘛?’
时宴知晃动着手中狗链,“走,遛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