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狗子表示拒绝了,它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它现在只想躺尸。
时宴知手中的狗链,就像紧箍咒一般,不管宴狗子怎么拒绝了,最后都落在它脖子上。
“汪汪——”我不去!
时宴知强制牵绳,威胁道:“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扒皮丢锅里炖了!”
宴狗子:“……”
不带这样的,怎么还威胁人,不是,威胁狗呢!
第827章 有什么主人,就养什么宠物
楼下。
许帆站在小区门口,“老板。”
时宴知将密封袋递给许帆,直接说:“拿去检验。”
许帆问:“加急吗?”
时宴知道:“尽量快点验。”
“好。”
许帆离开后,时宴知带着宴狗子在外面夜跑了一圈,四只腿的跑不赢两条腿的。
宴狗子伸着狗舌头,喘着粗气。
待体内的躁动彻底消失后,时宴知才停步,时宴知垂眸睨着宴狗子,眼神鄙夷道:“没用的玩意儿。”
被喻岁捡回家后,吃得好,住得好,宴狗子是肉眼可见的长大,变胖。
猫姐狗弟两体重也都有发胖的迹象,时宴知残忍道:“回头跟你猫姐一起减肥。”
宴狗子:“……”
威胁狗就算了,怎么还虐待狗呢?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回小区的路上,经过一家红薯摊,宴狗子直接走不动道了。
时宴知扯着狗绳,“你干嘛?”
宴狗子拽着时宴知往红薯摊走去,今天要是牵绳的是喻岁,宴狗子估计就会很容易成功,但现在牵它的是时宴知,扯了半响都扯不动。
时宴知道:“别吃了!”
宴狗子:“嗷呜……”它饿啊。
时宴知说:“我没钱。”
话将落,卖红薯的大娘道:“我这红薯卖的不贵,你看你狗都馋成什么样了。”
他不是嫌贵,他是真没带钱出门。
睨了眼正在流口水的宴狗子,时宴知只觉得丢人。这狗东西,就没忌口的东西,随便一个摊都能让它止步。
大娘心善道:“要不是送你一个小的。”
大的送不起,小的勉强还行。
宴狗子就跟听得懂人话似的,大娘刚说完,宴狗子嗷嗷直叫,眼巴巴瞧着大娘。
把大娘直接叫乐了,“哎哟,这是听的懂人话啊。”
大娘从小号红薯,变成中号红薯。
食物送到嘴边了,宴狗子也不管时宴知同意不同意,吭哧吭哧就是一顿吃。
那架势,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进嘴就没。红薯个头太小,还不够它塞牙缝,炫完一个,宴狗子又眼巴巴盯着大娘。
那眼巴巴的眼神好似在说:继续,我还能吃。
“……”
这丢人玩意!
上赶着乞讨,狗脸都不要了是不是?
时宴知朝暗处看了一眼,随即闪现一个人,他问:“带钱没有?”
保镖点头道:“带了。”
时宴知说:“去付钱。”
时宴知在大娘的摊子上买的了三红薯,宴狗子两个,余下一个他带回去给喻岁。
宴狗子炫完自己的两个,还惦记上时宴知手里的那一个。
时宴知斜睨它一眼,淡声威胁道:“再瞅,我把你狗眼睛给挖了。”
吃这么多,也不怕消化不良噎死它。
宴狗子就是个人精狗子,跟它猫姐一个德行,都特别有眼力见。
给它们几分颜色,它们能顺杆子爬上天,但要是一给它们脸色看,它们能秒下地,立马夹着尾巴当狗。
宴狗子觉得自己试探没结果,也就老实的不再去惦记那份自己吃不着的红薯。
还行,它这趟出门还不算亏,还给自己捞顿夜宵吃。
第828章 你俩挺像的
时宴知回到家,喻岁还没从书房出来,从抽屉里拿出钥匙,直接开了门。
喻岁还在埋头疾书,时宴知踱步上前,将买回来的红薯放在书桌上。
甜香从袋里溢出,扫了一眼,抬头,喻岁问:“红薯?”
时宴知道:“从你狗儿子嘴里抢回来的。”
他将宴狗子不要脸的讨食跟喻岁说了遍,“你说说,你是从那捡的这么不要脸的饭桶?”
也就是他有钱,换别人家,它那铁嘴,都要把人给吃穷了。
喻岁说:“你不觉得它跟你很像。”
时宴知反问:“哪里像?”
勾唇,喻岁戏谑道:“在讨饭方面,你们一样的不要脸。”
话落,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突然笑了出声,点着头道:“知道你喜欢我,就没想到你捡条狗都能想到我,你还真是满脑子装的都是我。”
喻岁笑言:“说你不要脸,还一点都没说错。”
时宴知拿起桌上红薯,给她剥皮,“温度正好。”
喻岁伸手接过,咬了口。红薯很甜,口感绵糯,转手将手中红薯递到时宴知面前,“你也尝尝。”
时宴知倾身,就着她手的姿势,咬了一口,“难怪那狗东西喜欢吃。”
说实话,宴狗子就没有不喜欢吃的。
时宴知问:“看得怎么样?”
喻岁说:“一群人,就没一个干净的。”
时宴知说:“要有干净的,那就不正常了。”
在海里挑一条不腥的鱼,那不是想在鸡蛋里挑骨头么。
整个公司,李朗是这群人里贪得最严重的,他不止贪,还截胡了喻氏不少的项目,转让到自己外面的公司。
典型的吃里扒外。
不对,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吃里扒外,毕竟与自己公司相比,喻氏对他来说才是外。
不大的红薯,喻岁和时宴知一人一口,没两下就吃完了。
看了眼时间,时宴知道:“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一晚上你也琢磨不完所有,早点休息。”
喻岁将剩下的红薯皮丢进垃圾桶里,她说:“我还不困,在看一会。”
时宴知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熬夜对皮肤不好。”
喻岁顺势勾住他脖子,“你平时也没少让我熬夜。”
时宴知痞笑道:“那不算熬夜。”
喻岁问:“不算熬夜,算什么?”
时宴知勾唇,“心灵交流。”
喻岁嗤他一声,尽扯些歪理,他理直气壮的理由,总是那么瞎。
主卧浴室,看着也在脱衣服的时宴知,她说:“你不是洗澡了吗?”
时宴知道:“我没洗。”
热水从蓬头里流出,浴室很快就仙气缭绕。
喻岁找了一圈盥洗池,“我牙刷了?”
时宴知说:“我之前不小心将你牙刷碰掉到地上,下楼遛弯的时候,连同垃圾一起丢了。”
喻岁道:“浴室又不脏。”
时宴知说:“谁说不脏?到处都是细菌,你要再用脏牙刷,细菌都会从你嘴里进入你身体里,谁知道会不会染什么病。”
喻岁:“……”
他其实用不着说得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