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享用美味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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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流连街,夜店、酒馆、拳击馆的霓虹灯闪烁,穿过鳞次栉比的商铺进入一条窄巷,尽头一家24小时药店显得有点落魄。
但店员说了暗号之后,他会领着你从药柜后方进入地下室。走过喷绘大量涂鸦的墙壁,便会看到没有标识的桃红色门。
简直像藏在阴暗处的红灯区,谁能想到这是南楚著名的黑色医馆。
闻彻用麻袋拖着断腿的岳山,闻确敲了敲门,没人管,只好大喊:“老马!是我们!”
门这被一位小辣妹打开,马伯松的女儿马丽苏。她面露嫌弃,回头冲里面大喊:“老头儿!非主流红毛双胞胎又来了!”
“我操了!”闻确扯了下马丽苏身上乱七八糟的金属链子,“你有脸说我们?”
马丽苏直接踹了脚,一溜烟跑没影了。
马伯松不见人影,他老婆穿着袭帅气的男装,手拿把沾血的手术刀大咧咧走了出来。
苏玛丽挥了下刀,“又来干什么!什么时候叫二爷把医药费结了?”
闻彻心想真是一家子奇葩,闻确从荷包里掏出对折的帐单,笑眯眯地说:“这是老马境外花的钱,二爷说包就算了,但老马趁机捞的衣服鞋子,四舍五入你们还欠他一百二十三万。”
“哎呀!”苏玛丽心想江归一那么有钱还挺有节约意识,单手接过闻确手里的麻袋,“这谁啊?”
“陈小姐的保镖。”
“被盯上的倒霉小姑娘?”
“......对。”
苏玛丽边摇头边啧啧,拖着昏厥的岳山走了。闻确闻彻从大体老师手里取下威士忌朝最里的房间走,一推开门被满屋子的奢侈品刺瞎了眼,而马伯松坐在贴满名牌标签的椅子,正在打电话。
看到双胞胎他按下扩音键,“你这么晚不睡觉搞什么呢?”
男人嗓音低哑,“吃蛋糕。”
“这么晚吃蛋糕?人家女孩子怕长胖不会乐意的,而且你今天做了电休克治疗得早点休息。”
“挂了。”
“不是,那玩意有副作用——”
嘟嘟嘟......
马伯松气愤地把手机往桌面轻轻一拍,“亏我这么关心他!连晚安都不说!”
双胞胎同时露出你有病的表情,坐到桌上,马伯松大喊:“滚下去!别坐坏了我的LV桌子!”
闻确无语地跳下地,喝了口酒,“你不是骗二爷用麻醉制造了休克假象,还有副作用?”
马伯松唉声叹气,“那也用电击了啊......这熊孩子,都说了没副人格非不信,还找我要氯丙嗪。”
双胞胎异口同声:“你给他了?”
“没有,我给了版解热镇痛的复方氨酚烷胺胶囊,普通的感冒药。”马伯松挠头,有点心虚地说:“但他不是和陈窈一起吗?他又在渝水造了那么变态的房间,我怕他发神经吃太多片控制不住自己。”
闻确有种不好的预感,“吃太多片会怎样?”
马伯松干笑两声,“那感冒药是复方制剂,里面有咖啡因,摄入过多容易导致中枢神经兴奋过度,出现幻听、幻视等幻觉。”
双胞胎:“............”
闻彻抓狂满屋子乱窜,“我操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二爷本来最近就有点神经质,你想害死他?能不能靠谱点?”
闻确镇定地继续问马伯松,语气听得出来明显压着火,“什么幻觉?”
马伯松往椅子里面缩,两指捻着小手绢挡住脸,小声哔哔,“他忧思过虑的事会进行心里投射——”
“讲人话!”
“就......可能,误以为并不存在的双重人格抢占身体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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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窈混沌中感觉自己变成了头刚出生的小崽子,有头野兽舐犊般用热烘烘的舌头从里到外梳理全身,那简直是爱不释口,连脚都不放过。
她又萌生被玷污的感觉,寻思等醒了一定要扯住那野兽的的舌头质问:该死的!就这么好舔?
然而好不容易有苏醒趋势,意识再次模糊,更莫名其妙,有注冰爽的水流强行灌进了身体,来回洗涤着角落的污秽。
这种倒灌的模式让人在沉睡中也非常不适应,下腹到肚子胀胀的,和排泄时非常相像。
陈窈不明白为什么,可人总不能在睡梦中排泄,更何况,她应该是半躺的姿态。
虽然精神变态没什么羞耻心,但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躺着排泄。
哗啦啦哗啦啦。
同时意识从封闭的门飘出去。
陈窈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皮质椅子上,看起来像医疗室才有的设施,但又不太像。
她有些茫然地动了动,两条皮带捆住了腕,一根三指宽地皮带横亘腰间,一根细的箍住了咽喉。而双脚踩在黑色的脚蹬,四条黑皮带捆住了大腿和脚踝。
?
陈窈这时还保持着从容,回忆了下今天发生的事,她微微夹臀,瞬间明白了什么,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开始疯狂嘶吼——
我绝对要把那该死的畜生!该死的疯子!该死的头按在脚蹬上,狠狠抽他一百个耳光!
“江归一!”陈窈愤怒大喊。
但因皮带磨着脖子,导致声音听起来像呜咽。
头顶的聚光灯全亮,照得睁不开眼睛。
接着,椅子的脚蹬自动向两边滑动,她愣了下,想起自己做的梦,第一次了有了羞愤到无地自容的心情。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些破东西真正的用途,气得脸通红。
“江归一!江归一!江归一!”
“你他妈躲着什么意思?死变态!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以后绝对杀了你!”
哐——
房间的门被粗鲁踹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频率可以判断来者非常急躁。
那该死的疯子终于走到她面前,穿了件洁白整齐的刺绣衬衣,人模狗样的。
江归一注视着她,额头布满细汗,那对漂亮的眼睛通红,看起来像亢奋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但神态是温柔和煦的,像初入社会的男高。
下一秒,他仰头闭眼,脖颈连到耳后的青筋暴起,尖利的喉结滚动了数次,暴躁地低骂,“该死的杂碎。”
陈窈搞不懂江归一神经质的行为,怒不可遏地骂:“你就是那个最该死的杂碎!赶紧把我放开!”
“呵。”
极为轻蔑的气音。
江归一低头莞尔,修长两指捻着一个圆锥形的东西,漫不经心地晃了晃。
顶端粉钻反射的光穿梭在陈窈眼睛,她端详着布灵布灵、稀奇古怪的东西,已有的认知并不足以告诉她这是什么。
“第一次都有点疼,我不想看你弄伤自己,但你得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江归一眸中燃烧怒气和疯狂,慢条斯理地说:“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必须占据她的所有,绝不能让那杂碎抢了先机。
“......”陈窈终于将疑惑问出口,“那是什么东西?”
“A.n.a.l Plug。”
第062章 调虎离山062
尽管陈窈骂得带劲, 江归一置若罔闻,从她的胳膊一路下抚,随后拖了个凳子推到脚蹬中间, 坐下来, 伸出了食指, 轻轻划圈。
要不是腰被束缚, 她现在一定蜷缩得像小虾米。全身每个毛孔都在紧缩抗拒,陈窈颤抖着, 从另外的角度劝说:“你不嫌脏吗?”
“现在已经是洁净状态。”
陈窈:“......”
就该离他越远越好,天涯海角一个南一个北......踏马的……趁她昏迷......
陈窈恍恍惚惚地看着雪白的灯光不想说话。
“我特意选了和你一样的粉色,花配钻石会很漂亮。”
“......”
陈窈直接心梗, 暗骂了句操。
第一次痛得想杀人, 就算他不再像鲁莽的毛头小子,学会了用手指。
但他们从各方面都不合适,这和凿山开河有什么区别?
肯定痛死。
考虑生命安全,她忍下怒火卖乖, “二爷, 我怕疼, 就——”
“闭嘴,你会求着要的。”江归一语气很淡, 手指很热,“还有, 你觉得, 把我从人类骂到草履虫, 我就真的变成单细胞生物听信你的鬼话了是吗?”
他往中心一按, 感受着含羞草般摇摇颤颤的蜷缩,反手缓慢“啪、啪”悠打两下, 看着一线亮光处,继续道:“怎么,小y娃,骂那傻子骂习惯了,忘记自己受过的惩罚。”
自动忽略其他词,傻子这两字陈窈心脏就不舒服,想到再也见不到江乌龟,酸意汹涌,她向来睚眦必报,她也太知道江归一介意什么,轻笑,“是啊,骂习惯了,把你当成他了。”
江归一身体向后靠,冷不丁抬掌扇了下,“可惜他死了,永远不可能涉足这里。你只能哭着叫我的名字,我等不及看你求饶的样子了。”
陈窈尽量让自己忽视火辣辣的酥麻,刻薄地说:“我也等不及看着你这张和他一样的脸,怀念他,代入他,不自觉叫出江乌龟。”
话落全身战栗,弯曲的腿止不住前伸,但又被皮带和脚蹬禁锢,动弹不得。
江归一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是想被*死。”
陈窈轻轻哼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她拔高嗓音,“滚!”
他屈起中指,骨节弧度呈现圆拱形,打弹珠似弹几下,又拿整齐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蹭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