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让她记住自己。
他没有奢望更多的。
虞繁忍不住弯起唇角,凑过去亲了一下严与。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男人忍不住想索取更多,却被虞繁推开了。
“你骗了我那么多,也想要好处吗?”
听到老婆冷漠无情的话,严与僵住了一下,迟了几秒,往后退了两步。
虞繁总觉得男人头顶好像长了两只大耳朵,此刻正委屈的垂下来。
她慢悠悠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一颗颗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虞繁“啧啧”两声,感叹道,“你这个样子,好像会所的男模啊,予取予求的。”
男人骤然抬眼,声音冷凝,“你还点过男模?”
虞繁一僵,咳嗽两声,色厉内荏的瞪着男人,“你管这么多?”
严与眯了眯眼,像是思索了两秒,肯定道,“你没点过。”
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
虞繁没注意到他话中的不对劲,小声哼了一下,“现在不就在点吗。”
她说着,手顺着衬衫的缝隙探进去,摸到那一点,感受着男人瞬间绷紧的身子,眼带着笑意,轻轻的捏了一下。
虞繁评价,“软软的,像□□糖耶。”
严与觉得自己快被老婆逼疯了。
他甚至略带哀求的看着虞繁,“宝宝,松开我,我想抱抱你。”
虞繁冷酷无情,“这是惩罚。”
说着,她更用力掐了一下。
顺理成章的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
虞繁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漫不经心道,“老公,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呀。”
严与浑身一僵,猛的抬头,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虞繁。
“你说什么?!!”
虞繁被他吓了一跳。
“你干嘛!”
“我不能喜欢你吗?”
严与急促道,“宝宝,你再说一遍,乖宝。”
虞繁像是傲娇的猫崽舔着爪子,弯着眼睛笑,贴近男人的耳侧,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道。
“严与,我也喜欢你。”
清清楚楚的听到这句话,严与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的烧起来了,一股热流急冲大脑,好像在一瞬间,浑身的骨骼被打碎重建,血肉疯长。
他狠狠的盯着虞繁。
这一刻,严与清楚。
他不会再放开虞繁了。
是这个傻乎乎的猎物自己撞入他的牢笼中的,所以以后,哪怕虞繁后悔了,想逃了,想离开他,他也绝不会允许的。
他们要绑在一起一辈子。
虞繁还没意识到危险,她舔了舔唇瓣,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然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虞繁一怔,下意识低头一看。
是一对变形眼中的金手铐。
“你——”
虞繁意识到什么,转身就要跑,却被男人极为迅速的拦着腰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冷着脸往卧室走。
虞繁手脚并用的扑腾着。
她极会审时夺度,完全没有了刚刚高傲的样子,垂着眼,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太晚了,你,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对不对?我好累了,我头晕。”
可男人却一言不发的把她甩在床上。
虞繁像兔子似的,拼命往床脚缩,却被男人拽着脚踝拖回来。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严与,甚至主动凑上去讨好的想上去亲亲男人的下巴。
她嘴唇的唇肉很饱满,唇珠是鼓起来的。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落在严与眼中,却像是一把火从心头烧了起来,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都滚烫灼热的。
他可以肯定。
老婆在勾引他。
男人低头去咬了一下垂涎已久的唇肉,又拍了拍老婆的屁股,沙哑道,“别勾我。”
虞繁欲哭无泪。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他们刚刚不是在纯情的互诉衷肠吗?
为什么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也就短短几分钟,在男人垂眸吻上来的时候,虞繁还是没抵过这样的攻势,很快便顺从的搂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在床上有很多喜欢的小动作。
例如在接吻的时候,特别激烈时会忍不住轻轻掐着虞繁的脖子,不用力,却能感受到老婆吞咽口水的上下滚动。又能准确看到老婆因为轻微呼吸困难而微红的眼尾。
也会揉着老婆的腰窝,还会禁锢住老婆的手腕举过头顶,与她十指紧扣,这种姿势下,虞繁想逃也逃不了。
严与好像,比虞繁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
“宝宝,现在该我拷问你了。”男人声音微哑。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虞繁声音破碎,很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倒是眼泪不间断的往下掉,显得很可怜。
男人去亲吻她掉下来的眼泪。
“不说也没有关系,宝宝,我好高兴。”
他忽而想到什么,猛然停顿下来。
男人的声音颇为严肃的问她,“你不是骗我的吧?”
虞繁被这不上不下弄的难受,偏偏男人要在此刻“拷问”。
虞繁气的想咬人。
可无论她怎么撒娇,男人都不为所动。
虞繁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腰。
“喜欢,真喜欢!”
严与挑了一下唇角,低下头去亲老婆。
他尤不满意,又抱着人站起来,走到书桌前。
就连这一路上,他都和虞繁紧紧相贴。
男人很喜欢按着虞繁的腰窝,他知道虞繁这里很敏感。
按一下,老婆就抖一下。
他恶劣的反复揉捏着那里,贴近老婆的耳垂,低语,“写下来吧,老婆,宝宝。”
写……写什么……
虞繁努力睁开眼睛,泪眼蒙眬下,这才看到,男人已经抱着她坐到了书桌边,面前放着纸和笔。
严与亲了亲老婆的脸颊,贴心的把笔塞给她。
“就写虞繁喜欢严与一辈子。”
虞繁抽咽着,“哪有你这样的,那你起来,让我自己坐下写,我不要坐在……你……上面。”
严与闷闷的笑了一声。
“我不动。”他哄着老婆,又颇有些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说没感觉吗?”
虞繁要气哭了。
她在酒会上随口说的一句,没想到男人记到现在。
“快写吧。”
严与催促她,甚至威胁似的顶了一下。
虞繁倒吸了一口冷气,抽了抽鼻子,颤抖着拿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
虞繁发誓,从小到大就没写过这么丑的字。
可男人却像是当个宝似的,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边亲着虞繁,一边又说要裱起来挂在家里。
被老婆亲口说喜欢,严与觉得,便是死在这一天也值得。
虞繁忍不住骂他有病。
可男人却诚恳道,“宝宝,我真的有病。”
“一直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