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显然等不了这么久。
“那你……”她突然脑子一热,“masturbation吧,反正也……”
宗钧行若无其事的打断她:“Say that again.Tina.”(再说一遍)
蒋宝缇其实一直能够感受到他有在刻意收敛他的压迫感,就是为了让她更自在一些。
或许这是他最明显的转变了,毕竟在美国的时候他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个。
但他压低了声音,或是没有任何情绪时,还是会朝外界释放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强大气场。
这源于他本身。
蒋宝缇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莽和怂是不冲突的,她又莽又怂。
但不肯低头,只能佯装无所谓:“你不肯就算了,反正我也没那么想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肌肉,我想找还是很简单的。”
宗钧行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小家伙自从回国后在他面前也不装了。
非但不乖,脾气还很大,动不动就表现的不太耐烦。
他把她抱在怀里,动作强势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只是让你重复一遍而已。”
但他还是确认了一遍,“真的想看?”
蒋宝缇抿了抿唇,他这么好说话,反而让她开始有些内疚,自己刚才的那个态度。她以为宗钧行又在警告她。
“你不想也没关系……”她说。
“虽然这里的环境很糟糕,卫生状况也堪忧。”他微微分开腿,已经伸手去解皮带了。
蒋宝缇没有从他的腿上离开,她还坐在上面,侧坐着。
他已经开始了,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循序渐进。
她低头看了眼。有了他的手指作为参照物之后,她心里大概有了个概念。
天呐。
他的手指就10.8了,那这个。
“没量过。”他贴心的回答了她。
蒋宝缇面红耳赤的继续嘴硬:“我没想知道。”
她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虽然没化妆,但正是青春的年纪,素颜也很美。尤其是她总故作高深的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
或许在同龄人眼中非常逼真。但在宗钧行看来,只剩下稚气的可爱。
“嗯。”他笑着点头,并不拆穿她。
见她一直盯着看,宗钧行主动邀请:“要摸一摸吗?”
蒋宝缇再次抿唇,鸦羽般的睫毛眨了眨。
既然他都开口了,那她就……勉为其难摸一摸吧。
可不等她伸手,宗钧行动作自然地将她抱进怀里,空着的那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主动将她的手放了进去。
“我说的是这里。想哪儿去了?”他低头咬她的耳朵,低沉的笑传进去,胸腔在微微震颤,震的她耳朵发麻,“Bad kids”
“我才没有。”她的腿在空中晃了晃,立刻反驳道。
片刻后,她犹豫不决地将手指伸进了袖箍和衬衫袖子之间。
她其实一直很想这么做,她很好奇是什么感觉。
在伸进去的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束缚感,皮质袖箍将她的手指和他的手臂牢牢绑在了一起。中间只隔着那件碍事的衬衫。
他的肌肉好结实,她甚至能感受到三头肌和肱二头肌之间的线条。
好色气,也好性感……
她的另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胸大肌上。
尚未完全充血,还处在半硬半软的阶段,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已经开始绷紧了。
她的手能感受到蕴含其中异常强悍的力量感,它们在衬衫之中蓄势待发。
触摸感受比肉眼看到的还要直观。所以这是先天优势还是后天锻炼出来的。
她想,应该二者都有。
本来一开始还在矜持,后来直接两只手都放了上去,太大了,一只手盖不住。
她完全忘了自己今天的正事,将挂科也抛在脑后。
男色误事。
宗钧行的动作仍旧不疾不缓,他用默许的眼神看着她将脸埋进自己的胸口。她的身体很软,哪怕最近瘦了不少,还是很软。宗钧行的手也从她衣服下摆处伸进去。
她只是僵了一下,没有阻止他。就当是……公平起见。
她默许了他的动作,脸红红的。
宗钧行见她这个羞涩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唇角微挑,好整以暇的笑了。
直到那颗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传来酥麻的痛觉。
他的喉结滚了滚,突然觉得有点渴。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像在安抚一只不安分的猫。
她好乖,就算现在正在叛逆期,也还是好乖。
宗钧行对她爱不释手,摸完她的后脑又去摸她的后颈。
“前天Saya和我通过电话,询问你的近况。”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含糊的像是被什么塞满了:“你有和她说吗,我很好。”
“我说你没那么好,瘦了很多。”男人的手指隔着她的衣服慢慢抚摸,在凸起明显的脊骨上,“是没胃口还是不合口味。我让你喜欢的那位中国厨师过来?”
宗钧行在美国的住所,光是厨师都有十几位了,他们来自不同国家,但大部分都是美国籍。会的料理也都不同。
蒋宝缇还是更习惯中国菜,她实在是吃不惯白人饭,让人有种飘洋过海去当牛马的凄苦感。
蒋宝缇摇头,又摆出她的那副大小姐的骄纵姿态来:“不需要,你也不用为我做这么多。我们现在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她的一本正经让宗钧行轻笑出声。他很想抱她,很想将她按在镜子前后ru。
但他还是忍住了。
“很多人都很关心你,他们总是从William那里打听,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蒋宝缇那颗乱糟糟毛茸茸的脑袋在停顿片刻后,终于从他的胸口抬了起来。
她嘴角甚至还沾了很淡的血迹,宗钧行的。
“是吗……我以为他们会嫌我烦。”她半信半疑。
因为她的存在,家里那些佣人的工作量也增加了不少。他们怎么会想念她呢。
宗钧行伸手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她的嘴唇很柔软,上面湿润润的,她自己的口水。趴在他胸口舔完之后留下的。
像条小狗一样贪吃。
“怎么会,你不在了以后家里非常冷清。没有因为赖床迟到的人大喊大叫了。”
“什么嘛!”她不爽地趴回去又咬了他一口,有点傲娇,又有点娇气,“只有几次。”
“嗯。”宗钧行发出一阵有些难耐的闷哼,腰腹不由自主的顶了顶。
喉结伴随沉重的吞咽而不断起伏。原本从容不迫的动作也加快了。
蒋宝缇没注意到这些,她说:“家里不是还有你吗,我没住进去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他像是听到了一个不错的笑话,“我在的时候他们只有敬畏和局促。”
以前是因为她在家里,所以很多工作方面的事情他通常会安排在外面进行。
她离开之后,宗钧行的确为此低气压了很长一段时间。工作也是直接安排在家里。
少了顾虑后,行事作风和处事手段又再次变得冷血残忍不留情面。
Tina在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许多。
像是担心吓到家里的孩子,又像是为了给家里的孩子多积点福。
但她不在,他仅存的顾虑也没了。
想到美国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在想念她,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蒋宝缇也变得沉默起来,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甚至连宗钧行将自己的手换成了她的,她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她去动作。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许多。
直到掌心感受到一股猛烈的喷涌感,很漫长。
蒋宝缇这才缓过神来。
结束后她立刻跑进浴室,反复清洗。
太烫了,太多了,满满的一手,甚至开始往下流淌。
宗钧行靠着门,神情放松的看着她:“嫌我脏?”
他的皮带没系,松垮垮的垂在两边,西裤就这么随意地敞着。腰上没有一丁点赘肉,是结实健壮的腹肌,性感诱人的人鱼线被西裤遮了一半。
她皱着眉,嘟囔道:“好粘稠。”
宗钧行站直身子走进来,握着她的手亲自替她清洗。最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毛巾,一根根的为她擦拭起手指。
轻描淡写的解释:“人老了才会变稀,我还不到三十岁。”
“……”
看来他真的很在意自己之前说他年纪大的事情。
今天的正事被耽误了,蒋宝缇除了测量完他手指的长度之后,就是在他胸前埋了半个小时。
她觉得自己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