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次可不许再耍我了,否则我孟五没那好气性。”
“自然自然,还望五爷手脚麻利些,可别再用那些没出息的弟兄了,光吃饭不做事的人哪能养着他们吃白饭,你说是不是?”
孟五爷听着这明嘲暗讽的话,面子上挂不住,这他娘的指着他鼻子骂他办事不尽心尽力呢。
若是传出去了,他孟五在道上还怎么混?
“管教,一定好好管教这帮小子!”孟五咬牙切齿,目露凶光道。
只知道拿好处,吃肉喝酒,偷懒耍滑的人,他这庙里也容不下!
“行了,有五爷的准话就行,我就等着回信了。”魏子骞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起身就告辞了。
耽搁了这许久,魏子骞回到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去。
推开门,下意识往西厢房看了一眼。
窗户里透出亮光,他刚想进屋瞧瞧。
巧儿从东屋走了出来:“哥,回来了。”
“锅里给你温着饭菜,有老鸭汤,你先喝一碗暖暖。”
“还蒸了腌鱼呢,都是嫂子带回来的,可好吃了。中午的肉丸子也给你留了些。”
魏香巧边说边往厨房里走,要去给他端饭菜。
“你嫂子今日出去了?”
“嗯,上午下午都出去了,忙了一整天。”
“不是让她在家多养养吗?这天儿冷。”
魏香巧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还不是你带的头。”
“你在厨屋吃还是端进屋里吃?”
“就在这吃了进去吧。”
魏子骞打水洗手,坐下喝了一口老鸭汤,酸咸可口。
一口下去,身子顿时暖了起来。
第047章 脱衣服
魏子骞吃完晚饭, 在浴房洗漱完再进屋时,油灯还亮着。
女子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不知在做什么,看着好似在盯着某处发呆。
叶惜儿听见动静, 歪头看过去,略显呆滞的眼睛睁开了些, 眉开眼笑道:“魏子骞,你终于回来了!”
心安理得, 理所当然关掉面板,立即跳下床走过去, 看他在衣柜边换衣服。
这玩意儿再学下去, 她眼睛都要闭起来了。
“唉, 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难道干苦力活的也要加班?
还没等对方回答,她又迫不及待嘚瑟道:“你知道我今日去干嘛了吗?知道我今日赚了多少银子回来吗?”
她刚想好好显摆显摆,就见魏子骞手上拿着雪白的里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点点幽光。
“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要换衣衫了, 你要看?”他的手指放在腰带上, 语气悠悠, 尾音上扬。
见他这幅欠扁样,叶惜儿的恶魔因子就控制不住冒出来。
“怎么?不能看?”
“你好歹是我相公吧,你要为谁守身如玉?”
不就脱个衣服吗?只穿个四角裤的男模她还见过呢。
古人就是大惊小怪。
魏子骞神色一顿,没料到她是这反应,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见她还站着不走,脚步都没挪一下的意思, 不由奇道:“你还真要看?”
“脱吧。”叶惜儿脸不红心不跳, 双手环胸,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今日这肉.身男体她还真就想瞧上两眼。
这下换魏子骞愣住了, 拿着衣服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
在这女人直勾勾盯着的眼神下换衣咋就这么诡异?
他稍稍侧了侧身,背对着她,指尖挑开衣带,快速脱掉外衣,里衣。
三倍速换上干净的里衣。
赤着上身裸露在空气中的那瞬间,只觉得身后的那簇视线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只要想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暴露在了后面女人的眼睛里,他的肌肤就忍不住颤栗。
这边的魏子骞感觉自己身处水深火热,耳根发烫,心思一团乱麻。
那边的叶惜儿眼睛哪怕一眨不眨地看着,也只看到个光裸的背脊,前后还超不过三秒。
黑眼珠子动了动,就这?
这是在考验她的眼力吗?
真是夹缝中寻男色。
不过,就在这三秒的光速中,凭借她五点零的视力,她还是看出了些东西。
宽肩窄腰,腰身精廋,肌肤光洁白皙,肩背肌肉结实,背阔肌喷薄有力,雄性荷尔蒙不经意间流露,让人血脉喷张。
叶惜儿是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身娇体贵的小白脸,脱了衣服是这般模样。
一身的细皮嫩肉是不假,单薄瘦弱小鸡仔却是真没有。
这幅景色,让叶惜儿啧啧称奇。
见他转眼间已经把自己裹得严实,不禁出声要求:“脱掉。”
魏子骞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看着她,似是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
“我说把里衣脱掉。”
“做什么?”
“让你脱就脱,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魏子骞对上她被烛火染上点点星光的桃花眼,脑子彻底混乱了。
曾经游走在花楼香风间游刃有余的他,此刻好似被硬拉着出来相看的美娇娥。
遮遮掩掩,面色浮现薄薄的红晕,眸光水润潋滟,就是不肯脱。
好半晌才憋出一个字:“冷。”
“那就去床上脱。”
叶惜儿才不管他,丢下一句话转头去了梳妆台翻找东西。
从匣子里找到一个圆圆的小瓷瓶,拿着就返回到了床上。
坐在床沿边,见男人还磨磨蹭蹭,使劲拍了拍床,拍得砰砰作响。
“过来,躺下!”
大晚上的,磨蹭啥呢。
魏子骞眼睁睁看着女人手上拿了个不知所出的膏脂,此时的心情复杂地无以名状,脑子里的东西忽然变得五彩斑斓,五颜六色。
虽有时大半夜在她睡着后滚进他怀里时,感受到怀里的柔软馨香,某处会不受控制蠢蠢欲动。
但他还从未想过要做什么。
可若是......
魏子骞长睫轻颤,眸子如点漆,波光艳溢。
脚步不知怎的就飘飘忽忽到了床边,又看了一眼女人的眼色,确定是让他脱衣上床。
魏子骞心脏怦怦跳,指尖再次挑开了衣带,里衣滑落。
刚穿严实的衣服就这样再次脱下了。
光着上身,钻进了被窝,目光迷离湿润如钩子似的看着还在床沿边坐着的女人。
叶惜儿低头打开小瓷瓶,嘴里嘟囔道:“还风流纨绔呢,让你脱个衣服都拖拖拉拉,你的那些名声在外不会是假的吧......”
说完一抬头就怔住了,去挖药膏的手指也顿住了。
“魏子骞,你怎么了?怎么看着......”
叶惜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怎么看着这么像妖精,摄人心魄。
尤其是那双勾魂的眼睛,内勾外翘,眼尾泛着桃色,微微上挑地弧度都尽显妖媚。
她竟然在一个男子身上看到了靡靡艳丽之气。
如此香艳的画面,冲击得她脸红.心跳。
叶惜儿自认还没见过这般春色撩人的大场面,手里的瓷瓶险些拿不住。
柔软的床,年轻的男人,精致的面庞,勾人的身材,有力的躯体,这些东西叠加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脑海里忽然跳出她那个换男朋友如换衣服的好姐妹,时常挂在嘴边的虎狼之词。
男人最硬的地方不是腹肌。
男人最软的地方不是嘴唇。
男人别管他白天正经成什么样,到了晚上都一个样。
男人全身上下哪儿最热?
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的声音最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