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ZH分机和江家的主机联网,分机就会自动拷贝主机权限。输入她设置的秘钥,就能通过分机进入主机后门激活指令,摧毁所有想要摧毁的数据。
信息网,得来全不费功夫。
陈窈的计算机天赋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年的个人资料也是她自己销毁的。赵妄铭死亡当天TopOne的监控,本来可以自行销毁,谁知道碰见江归一这倒霉玩意。
另一边江归一刚处理完不听话的废物,立刻接到了Flex的电话,“二爷,有人正在破坏防火墙,试图篡改我设置的指令。”
“真是捣蛋鬼。”江归一并不惊讶,继续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手指的血迹。
他早知道陈窈不安好心,但她的计算机天赋着实出乎意料。
看来以后如果把她关起来,还得多设置条禁止触碰互联网和电子设备的命令。
“什么样的指令。”
“非常狡猾的程序,最终指令是摧毁。”
他靠向椅子,脚翘到桌面,“让她进。”
Flex惊讶:“什么?”
江归一敲扶手,沉吟片刻,“有秘钥吗?”
“有。”
“嗯,设置条追踪程序,精确到坐标定位。”
“您是要追杀这人?”
他低笑,“嗯,追杀她。”
.
二十分钟后,陈窈已经收拾好所有痕迹,乖乖坐在沙发小口喝着茶。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侧头望,江归一正好跨进办公室。
他换了套更加硬挺的西装,更加气势凌人。
“无聊吗?”他问。
她摇头,他缓缓走过来,坐到她旁边,身上的焚香味掺了点血腥味。
江归一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衬衣,工字型的皮质背带,大臂的袖箍勒得胸肌、肱二头肌非常明显。像一种无声暗示。他眼皮微抬,“吃饱没?”
陈窈抠了下膝盖,“嗯。”
他张开腿,放松的姿态,“自己坐上来,主动点。”
陈窈迷茫,他不用手指帮她吗?
江归一读懂她的表情,莫名觉得好笑,还真把他当工具人?主要今天手沾了血不干净,他不想让里面被别人的气息污染。
他捏她的脸,戏谑地问:“你他妈撒哈拉沙漠?每回都要老子伺候,自己不会出水?”
陈窈:“......”
“是你说要做,自己想办法。”他从茶几烟盒取出一根烟,“五分钟。”
陈窈其实没什么羞耻心,而且最后两天,他越放松对她越有利。
她注视着他,使劲幻想,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感觉没有。
江归一有时觉得陈窈挺像块木头,他撑着脑袋,手掌顺她肩部往下,指腹轻轻揉搓,“小废物,回忆下我平时怎么做的,你学着自己玩自已,嗯?”
陈窈想了想,“这有那个吗?”
“哪个?”
“跳、蛋。”
第044章 声东击西044
跳、蛋。
掷地有声, 吐词清晰,甚至在空旷的办公室略微有点回音。
以至于这蛋字,调皮地蹦了两次。
蛋——蛋——
这是陈窈没想到的, 她看到江归一眼角抽搐了下, 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 眉目慢慢沉压, 不高兴了。
“......”
不愿意做,不高兴。
反抗不配合, 不高兴。
主动配合,还不高兴。
陈窈想撂挑子,心里默念——
江归一即将变成死人, 陈窈你要忍让, 不要跟他计较,算为自己积功德。
她执起他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就是您上次用过的。”
江归一觑着她,“我在这。”
“嗯。我只需要一种。”
“?”
“椭圆形, 前面有个2cm小口, 会震会吸, 有不同模式那种。”
讨论学术般的精确描述。
江归一抽出自己的手,毫不掩饰地看着陈窈, 仿佛透过衣服欣赏全身各处,语气仍旧淡漠, “上次用那些, 你说我是贱人。”
“那是爱称啊。”陈窈把他的手抓回来, “您不是也说我是 little slut 吗?”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
但她是真骂他, 觉得他贱,他那是dirtytalk。
陈窈侧身, 半边身子前倾,用脸颊蹭他的手掌,眼梢微微上扬。这角度看起来有种处于弱势乖顺的美感,轻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主人,到底有没有呀。”
身体各处叫嚣着发燥,江归一不想追究除了侵入系统她还存了什么坏心思。
要怪就怪无药可救的X瘾。
江归一的手翻转,反握住她,往前拉。陈窈猝不及防,膝盖一滑摔进他怀里,腰被搂住。
“没有,办公室哪来的玩具。”
啪啪。屁股被连扇两下。
男人的五指遽然合拢,隔着牛仔裤紧紧抓住右边肉瓣,往腰间压。
他的唇贴着耳廓,每个字的咬合,都含带一捧湿热的气。
“可怜的小女孩儿,告诉主人,要左手还是右手。”
“食指,中指,无名指的顺序。”
“几根手指,还是想再加一根。”
每次这种时候江归一的声线特别像吸饱水的海绵,本质不平整、沙沙的,但小孔会滴出水,漏电的水。
从耳膜流进脑子,再从脑子流向全身。微弱的电流让陈窈轻颤了下。
这声调和那日碎镜前额头相抵他用的声调一样,那会儿体感极矛盾,就像他这人性格糟糕透顶,奈何长了张动人心魄的脸——技术差,硬件好,痛苦又爽,欲生欲死。
该死,明明只是逢场作戏。
应该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他的强制,痛恨两年前害她进看守所,但她竟然因为几句话起反应了。
他的手再次收紧,如果她的屁股是气球,应该已经被抓爆了。
“不说话,那就一根手指都没有。”
牛仔裤的布料压得皮肤有点疼,陈窈打死都不愿意承认这种低级的官能。
江归一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犟上了,这时内线电话突然响,电子音刺耳,让人无法忽视。
一般只有必须经过江归一裁决的事才会打这间办公室。
他拧眉,单臂搂紧她的腰,起身,走向办公桌。
牛仔裤掉在地板。
江归一挥臂一扫,皮面书,文件夹、笔全掉到地上,他把陈窈放到桌面,按住电话没接,盯着她,深色镶木和白皮,“归一”像滴到雪地的墨汁,视觉冲击力十足。
他伸出食指,在电话铃催促下,缓慢描摹“一”字,继而轻轻点了下那颗红痣,命令道:“张开,乖乖躺好。”
“否则,受伤的只有你。”
陈窈敢肯定如果现在反抗,他将不再有耐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对比疼痛,她更愿意暂时的迎合。
“再打开点。”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
江归一接起电话,是朴朴。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把电话放在桌上,按下免提,手伸到后面,一拉,束在脑后的长发散落。
“boss,吴汜从到泰国确实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江之贤把他放在最后处理,不是没有道理。”
他看了眼专心致志的陈窈,“哪些?”
接着,抽了几张湿纸巾,将天珠连同坠穗包起来,揉搓几下,然后用食指绕好黑金色的绳子。
“一共三件。第一件。到泰国第一晚,吴汜和赵妄铭在TopOne强.暴了一位女服务生,之后赏给属下,她当晚自杀了。”
陈窈转了转眼睛,猝然被冰了下,她低头。江归一修长的指是固定的支点,他轻轻一动,天珠钟摆般,前后小幅度晃动,不偏不倚敲向非常微妙的位置。
一下,一下,弹性的碰撞,精确地读秒。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