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先清脆,后粘黏。
击打的余波一阵阵,陈窈受不住,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手腕。
江归一回着电话,手往里探,把那颗天珠推进去,从容道:“继续说。”
“第二件事,赵妄铭死的当天,那女服务生的家人找上门,被他们打了一顿请出去,之后报了案,但京畿警察署的警长收了贿赂,女服务生的母亲想让他们偿命,却被打断了腿,今天过世了。”
江归一停住和陈窈对视,“还有呢?”
“第三件事,吴汜正在大量购买军.火,集结了雇.佣兵。并且刚刚,他在Deepweb发布了条追杀令,81枚比特币,悬赏您的人头。”
江归一沉沉地盯着陈窈,掰开她的膝盖,食指按住天珠的末端,压进。
“唔……”
“什么声音?”
拽着绳子尾端拉出来一半,再次推进去,陈窈跟着抽动,脸烧得通红。
“刚买的暹罗猫。”江归一说:“有点不识好歹,给她吃的不乐意。”
他加重语调,揉捏得那处通红,“喜欢反咬。”
“您什么时候喜欢养猫了?”
江归一缓慢地将天珠绳串向外拉,转动着顶端,她不安分地扭动,摩擦着桌面发出响动。
“最近。”
“啊,不过暹罗猫很调皮的,好奇心特别强,不高兴了还喜欢拆家。您有那么多时间精力照顾吗?”
他没回朴朴的话,笑着抬起手指,抵在她唇边。
【舔。】
如果没记错,办公室的门没有反锁。陈窈闭上眼,试着不去想如果有人推开门会看到什么景象。江归一面带微笑,衣冠楚楚,而她却暴露无遗。
他凝视着她,用手背扇了下,然后竖起食指。
一。
无声的数数,严厉的警告。
象征贪欲的饕餮再次划过空气,打在陈窈娇嫩的皮肤。
啪。强烈的炽热感瞬间蔓延。
江归一竖起两根手指。
二。
“boss,你是在调教猫吗?
“嗯,”他说:“再调皮就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听到缠绵水渍声,电话那头的朴朴愣了愣,吐出一口气,“boss,回归正题,据我所知吴汜不是冲动行事的人,过去他决定的事无一例外全部遂愿,这次他肯定会为了保证行动一举成功,找更多的人暗杀您。我的建议是,赵妄铭葬礼那天不出现直接回国,因为他不敢在中国放肆。”
“你的意思让我逃跑?”
“主要太危险了,这次不止吴汜,他和仇舒悦似乎也有联系。”
江归一看着陈窈,“这样啊。”
第三下,打在靠下的位置。
身体不自由主抽动。陈窈皱眉。
天杀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任凭别人抽打,办公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
啪。第四下,他又推了推那颗天珠。
她有点想哭了。
“嗯,晚点再说,那猫实在太调皮,我先调教调教。”江归一终于挂断电话,喜怒不辩地说:“小废物,进步了。”
操。谁要在这种事情上进步。陈窈瞪着江归一,眼眸湿红。
他眯了下眼。
啪!
最痛的一下。
这样的感觉把陈窈推向顶点,却无法让她真正释放。她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扭曲。
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这两天偷偷摸摸做了那么多事,玩的开心吗?”
“什么事?”陈窈反问,心理素质极高。
“除了仇舒悦还有别人吧。”
江归一取出天珠,水从柱体往下流,填满了他名字的笔划,打湿了穗坠,隐约透出流光溢彩的水光。他注视了须臾,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尖蹙起,有点走神。
“没有。”
他回神,还是觉得心脏沉甸甸往下坠,有点酸。
语气不善地问:“现在我的脑袋被悬赏81个比特币,有什么想法?”
江归一消息灵通,这结果陈窈早有所预料,但对付他,用的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啊,二爷您可要注意安全呐。”她双腿勾住他的腰,隔着衬衣摸他柔韧的肌肉,明晃晃地笑,“不然,直接回国?”
对,我陈窈满腹诡计,那又怎样?为时已晚,杀了我只能向他们验证我说的话为真。
现在敌来,你江归一挡还是不挡?
挡,多家围剿,必折损,不挡,当缩头乌龟,好胜心允许吗?
罪犯犯罪回现场欣赏,我自然要来亲眼目睹,享受你面对世纪大难题无可奈何的模样。
江归一轻易领会陈窈的心理,只能说不愧是天才少女,而他果然被精虫爬脑了。
“小废物。”他懒散地勾着湿漉的天珠,从她纤细的小腿滑倒大腿,留下水痕,衬得皮肤剔透,嗓音沙哑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陈窈若无其事耸肩,笑得眉眼弯弯,“二爷,我可是你的狗啊,您舍得吗?”
办公室的灯打在她脸上,红晕之外还有一层光晕,看起来格外清纯、楚楚动人,仿佛呼吸都是甜甜的热带水果味。
但江归一知道她压根就是条毒蛇,静静地看她几秒,也笑了。
“你得知道,江家人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无论是谁。”
他把天珠潇洒抛向她胸口,抬起她的腿,沿着水痕细细密密的吻从小腿往上,感受她瑟缩,他张口咬膝盖,吸吮出暧昧的红痕。
“嗯......”从鼻尖闷出来的声音,绵软发黏。“柯丽露呢?”
“做这么多坏事,还想要奖励,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偏爱黑色,站在顶光下也显得冷肃。只是西裤的线条已不再平整。
他用天珠绳串把头发随意绑高,将她两条腿按右边桌面,接着掀起蓝色的吊带,绕过她头顶,翻到她后背肩胛骨。
同时腾出手拨通内线,维持平稳声线吩咐:“门口的人滚蛋,内线掐了。”
“是。”
陈窈侧躺在办公桌,正脸对电脑屏幕,手脚一起被他的大掌压得牢固,她正想说话,半张脸因强力冲击贴向桌面,喉间泻出呜咽。
即使充沛,也难以承受。
而且他今天似乎克制太久了,格外亢奋放纵,又似乎在生气,发了狠,办公桌被撞出令人牙酸、头皮发麻的声响。
天色泛起陈旧颜色,暮光初升。
茶几瓷盘中的水果熟烂到顶,如同腐坏般流出汁液。
江归一呼吸浊重,往前迈,再往前迈,可陈窈不断逃跑,他攥住被拧成像麻绳一样的吊带,从背后将她搂紧,感受她鲜活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脊背听她心跳。
他之前不明白自己究竟想从陈窈身上追寻什么,但他现在发现了,这种类似
饥饿的渴求,绝对不是单纯的X欲。
太不正常了。
不行,他得问问马伯松什么情况。
而陈窈却在想,只要忍过今天,走完最后一步棋,他必死无疑。
第045章 声东击西045
那日陈窈睡得昏天暗地, 醒来等江归一处理完工作,从办公室出去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他命人于街头停车,脱掉了西装, 带她和双胞胎一起逛曼谷RotFai和唐人街。
说逛, 实则纯享美食。
陈窈品尝味道, 往往只吃两口, 双胞胎则是垃圾桶。
江归一是点钞机和吐槽博主的结合体,不是说这个偷工减料就是那个卖相差, 以致基本每家老板对他们翻白眼。
他全程嫌弃,不吃不喝,直到路过电影院, 颇有闲情逸致说想看电影, 庆幸的是最后一场放映结束,没赶上。
回到邮轮,江归一单独拉她到甲板。
雨过天晴的天和海像掉进一首蓝调的歌,风很大, 他的头发飞舞, 月光映照下像银河, 非常漂亮。
陈窈忍不住摸发梢,不似以往空灵的焚香味, 因为在夜市里滚了一遭,沾染了些烟火气。
他也学她绕了一缕头发缠在指间, 莫名其妙地问:小废物,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这回答毫无说服力, 江归一信了。他没去找马伯松, 把陈窈送回房间后,独自在甲板站了很久, 他的凝望和最隐秘的渴求,在这样含蓄的夜里,全部掩进了低敛的眼睫之内。
但第二天的事让江归一再次认清陈窈。
晚间#ZH新任总裁江XX夺权谋杀#的词条引爆泰网,爆料人证据确凿,长篇大论分析动机和作案手法。趋于群众舆论监督,第二天早十点,京畿警察署带人上轮船逮捕犯罪嫌疑人。
警长巴萨叫苦不迭,和江之贤说话时恨不得跪下,“江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