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没想到虞繁问了这么一句。
男人鲜少的一怔,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开口,“我没有。”
虞繁的表情很严肃,“严与,这件事情你不可以骗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严与拧着眉头,“我什么时候碰过你电脑?”
虞繁眯了眯眼,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房间里。
那这里的布局怎么和她摸鱼写的小.黄.文里的布局一个样子?!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晃了晃床脚的架子,“这个结实吗?”
严与力气那么大,万一做的时候一用力,架子砸下来怎么办。
她又挑剔的拿着床上的锁链,“这个是纯金的吗?”
她皮肤敏感,戴合金的会过敏。
她仰头往床上一躺,正好看见天花板的镜子,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
我靠!!
这个姿势照的她有双下巴!!!!
严与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终于对虞繁这个反应稍显满意。
他冷漠开口,“这个镜子很清楚,我们在床上的一切,都会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吗?我不会再蒙住你了,相反的,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虞繁抿了一下唇,不太高兴,“我说话你又不听,你又不信,你真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儿啊。”
严与一步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薄唇轻启,“没错。”
虞繁看着严与的眼睛,放软语气,“严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与讽刺一笑,“夫妻?老婆,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离婚呢。”
虞繁气的不行了,“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想和你离婚,你也听到了,那是林夭说的。”
“被我撞破了就说是误会,如果我没发现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逃之夭夭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男人双眸隐隐有些赤红,咬着牙,拽着虞繁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你做梦!!!”
锁链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虞繁手腕上的领带被扯开了,白嫩的皮肤上被磨的有点发红,男人的指腹碰上去,隐隐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铐终究是锁在了虞繁纤细的手腕上。
严与喉结滚动。
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然而虞繁实则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嫌弃坐着累直接躺下来。
反正她说什么严与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等等,林夭跟她说什么来着。
“巴拉巴拉巴啦严与暗恋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个激灵坐起来。
“严与,你是不是......”
话音猛然一顿,她瞪圆眼睛看着严与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那个兔子尾巴。
更或许也不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严与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剥掉,露出里面的本质,一个浑圆的小球。
虞繁嘴中呜咽着,哆哆嗦嗦往后躲,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可手被锁住了,躲也无处躲,只能扯动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殊不知这声音落在严与耳朵里,仿佛是极动听的交响乐,刺激着大脑表面皮层,简直爽到了每一根头发丝。
“不要这个,严与,呜呜呜......”虞繁蹬着小腿。
可严与只是垂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脚也锁起来吗?”
“到时候,你可是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了。”
虞繁被他吓得果然不敢动了。
她抽抽噎噎的试图和严与讲道理,“大白天的,你做这些不合适吧。”
严与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顺从她的意见。
男人点点头,抬手按动了什么,整个房间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合拢。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严与道,“现在是黑天了。”
虞繁,“......”
圆球放置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严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当着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红着眼睛骂他变态。
严与接受良好的点头。
他就是变态,没骂错。
严与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困了就睡一会吧,我去给你做饭。”
虞繁可怜巴巴的问他能不能不吃。
严与冷下脸,“为什么?”
想用绝食来逼他吗?
虞繁抽了一下鼻子,“我想减肥,我有双下巴了。”
严与沉默一瞬。
他没再说话,抬手调整了一下屋内的灯光,确定不会晃到虞繁的眼睛,而后才走出去。
-
严与是掐好了时间走进来的。
他端着托盘,上面是他拌好的蔬菜沙拉。
说是让虞繁睡觉,但他也知道那根本没法睡。虞繁出了汗,发丝湿漉漉贴在额头上,像是哭过了,一双眼睛是水红色的,包括那双被手铐锁起来的手,指尖打着颤,连指甲盖都是粉红色的。
男人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而后才慢步走过去,他坐在床边,语气都极为平淡,“吃饭了宝宝。”
他在虞繁身后塞了两个靠垫,让她坐起来,却并没有解开她的手,而是自己拿着勺子喂她。
可虞繁吃了一口就吧嗒吧嗒掉眼泪,“太难吃了,你为什么要给我吃草。”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要减肥。
严与叹了口气,抬手给她擦眼泪,好在男人早就对她的娇作有了准备。
“糖醋小排和米饭要吃吗?”
虞繁眼泪巴巴的点头。
于是男人很快又换了一份晚饭上来,小排的骨头都被剃干净了,喂到虞繁的嘴边,再配着糯糯的白米饭,甚至不需要虞繁开口,男人便端着杯子抵到她的唇边。
虞繁挑剔道,“为什么不是橙汁。”
严与敛着眉头,“新鲜的橙子明天才能送到。”
他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他承诺了会给虞繁最好的,却连一杯橙汁都没让她喝上。
他低声应诺,“以后会提前备好的。”
把人喂饱了,严与才与摸着她湿漉漉的额头,故意问,“热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虞繁蹭了一下他的掌心,“林呈是我找来的,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嘘。”严与按住了她的唇瓣,“宝宝,你现在应该说点我爱听的。”
虞繁要崩溃了。
说了你又不听!!!
可是还被折磨着,只能一再退让。
她张了张嘴,沙哑道,“老公。”
严与满意了,笑了,“乖。”
“宝宝,告诉我,你要谁?”
“我要......老公。”
终于,已经湿漉漉的圆球滚到了地上。
猛兽蓄势待发,露出了獠牙。
虞繁的脚踝最终也被锁上了。
至此,她整个人像是蜷缩的小猫,被锁在这个金色的牢笼里,任由恶劣的人类一次次玩弄她。
虞繁觉得自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处,摇摇欲坠,可身后的人,既不推她一把,也不拉她上来。男人好整以暇的欣赏她濒临崩溃的神色,再冠冕堂皇的去亲吻她的泪水。
虞繁这个时候才发觉天花板镜子的可怕。
她不敢闭上眼,因为一旦被男人发现,就会用力的碾压研磨,几乎将她逼疯。
可她的睫毛都被打湿成一簇簇的了。
眼前看的东西模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