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对着镜子,赫维托让周之莓清楚地看到她是怎么一点点把他吃进去,完完全全地容纳,让她羞得面红耳赤。后来相处的时间一长,她对这件事就没有一开始表现得害羞了。
为了能够讨赫维托的欢心,周之莓在网上自学了一些手法和招数。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毫无经验,只能看着赫维托的面部情绪反馈来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让他喜欢。
不过到目前为止,她的表现似乎还算不错。
只不过这一次,周之莓不是抱着讨赫维托的欢心,而是让自己开心。
像是一个解压玩具,在她手上随意被拿捏,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缓。
周之莓感受到身后的赫维托气息开始不稳,于是更加兴奋。
“Bunny,够了。”
自从上次周之莓在万圣节前夜的兔子造型之后,赫维托似乎就一直称呼她为Bunny,只在语气强硬的时候才叫她Bonnie。偶尔周之莓也分不清他到底喊的是Bunny还是Bonnie,不过这也不重要。
“不够。”周之莓侧头看向赫维托,狡黠的脸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笑意盈盈。
“不怕擦枪走火?”
“不怕呀,我能灭火。”
水流之下,赫维托的掌心覆盖住周之莓的手背,带着她:“就你这个速度,恐怕整个森林被烧光了也灭不了火。”
“是吗?那你教我。”
“你用得着教?”暗哑低沉的气息在周之莓的耳边,赫维托的舌尖轻舔着周之莓的耳廓,继而吮吸她的耳垂。
这场大火眼看着要被熄灭的时候,周之莓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开。赫维托的气息明显更加不稳,胸膛上下起伏着。
周之莓笑意盈盈地看着赫维托,一脸清明:“你刚才说的,十五分钟到了。”
赫维托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尽管他紧绷的样子看起来马上就要炸开了。
他将周之莓从浴缸里抱出来,又给她穿上浴袍,竟然直接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换成以往,她不得被他按在浴缸里好好干上一场。
周之莓不得不佩服赫维托的忍耐力,他居然能够一直隐忍着。
“怎么?你似乎有点失望?”赫维托微微扬眉,用手掐了掐周之莓粉嫩的脸颊,“如果你那么想玩,有另外一把枪给你玩。”
“什么枪?”
很快,赫维托交给周之莓的,竟然是一把私人订制的粉红色手枪,真实的枪支。
沉甸甸的一把枪,拿在手上非常有分量感。因为是粉红色的,看起来竟然很可爱,像是一把玩具枪。
赫维托对周之莓说:“以后无论是什么时候,如果察觉有人会伤害到你,你随时可以对准他开枪。”
周之莓想了想,拿着枪缓缓将枪口对准赫维托:“如果是你伤害我呢?我也可以对你开枪吗?”
赫维托朝周之莓走近一步,他穿一身黑色的睡袍,饱满的胸肌将领口撑开,将自己的胸口对准她手上的枪口,不疾不徐:
“当然,我们可以拭目以待,Bunny。”
第26章 Human nature
周之莓当然不可能对赫维托开枪, 她现在连持枪资格都没有。
对于枪这种东西,她始终觉得是很危险的武器。作为一个遵法守纪的良好市民,她也不可能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除非是正当防卫。
赫维托走到周之莓身后,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 胸膛贴着她的脊背, 双手搭在她的手上,手把手教她如何上膛。
两个人贴在一起,周之莓的鼻息间全是赫维托的气息。他和她的身上有种同款沐浴液的香味,就连口腔里的漱口水也是同一种,这种感觉有点微妙, 仿佛他们是连体一般。
赫维托察觉周之莓的走神, 提醒她:“Bunny,看着手上的枪。”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 说话间气息轻轻拂过来, 带着温热的痒, 还有磁沉的震动。
周之莓可以确定的是, 赫维托是借着教枪的动作在勾引她。这点小把戏她比谁都要清楚,因为她之前就是这么干的。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 周之莓和赫维托相处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知道说多容易错多。她借着给他泡咖啡的举动, 身体在他旁边轻轻蹭着,细腻的手臂看似不小心擦过他搭在桌上的手背,香甜的气息在他耳边轻柔地问:“先生, 要加糖吗?”
赫维托的回答是拽过周之莓的手臂,猛地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他那个时候并不会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发泄什么般咬着她的脖颈, 像只冰冷无情的吸血鬼,用舌尖舔舐她的大动脉。
赫维托并不酗酒,但偶尔也会小酌一杯。有次晚餐时,周之莓借着给他倒酒的举动“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他的身上。现在想想,这个举动其实挺作死,可当时的赫维托并没有生气,他将她一把抱起来坐在身上,让她把他皮肤上的酒液舔舐干净,随后他便在餐桌上开始享用她。
所以对于赫维托这拙劣的勾引技巧,周之莓有点想笑,都是她玩剩下的。
微微侧目,周之莓便能看到赫维托黑色睡袍的领口敞开,凸起的喉结、性感的锁骨、饱满的胸肌,每一寸肌理都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周之莓对持枪这件事的兴趣并不大,她工作室里的同事其实都没有枪,平时也没有用得上枪的地方。李美娜虽然说有途径可以弄到枪,可她也没有买枪。
这把粉红色的枪很小,符合周之莓小小的手部尺寸,但对赫维托来说就显得有些迷你。
操作起来十分简单,赫维托耐心教了周之莓一遍,她就已经学会。
“要试试么?”
“现在?”周之莓直接认怂了,“还是算了吧。”
事实上,枪里面并没有装上子弹,所以对于赫维托之前那句话,周之莓也是不大相信的。她把枪还给赫维托,谢绝他的好意。
赫维托眯了眯眼,以为她不喜欢这把枪。不过根据他的了解,她一向无法抗拒粉红色的物品。
“为什么?”赫维托眼里难得有疑惑。
周之莓双手圈着赫维托的腰,仰着脸看他:“我相信我用不到,毕竟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呀。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就像我保护你那样。”
赫维托垂眸看着周之莓,深蓝色的眼眸里有晦涩不清的情绪,嗓音淡却郑重:“我会。”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赫维托抬手轻轻托住周之莓的脸颊,看着她这张粉嫩的脸,想到了那句古老的誓言——守护、陪伴、生死相依。
这个念头冒出的一瞬,赫维托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在剧烈起伏着。似乎有了一种深深的归属感,不再是随意被家人无视的局外人,而是被什么紧紧包裹着,他们成为一体。所以,他也会被人爱着,被人守护。而这个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她看起来那么弱小,却又有着无限的活力。像是一道金灿灿的曙光,照亮了他暗无天日的生活。
“Bonnie,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对吗?”他的声音有些轻,相较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温柔一些。
周之莓的脸埋在赫维托的胸肌里面,舒服地蹭来蹭去,她可太喜欢把脸埋进去吸一吸、咬一咬,意乱情迷之下一时之间没有注意他的情绪和语气,随口回答:“当然,我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永远?”
“嗯嗯,当然。”
还不够,周之莓干脆直接扒开了赫维托的睡袍,用力在他的胸肌上吮着,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一块红痕。
对此,赫维托并未进行阻止,他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纵容着她坐在他的身上,随便她啃。
光是啃还不够,周之莓上下其手,又是摸胸肌,又是摸腹肌。
谁懂这种感觉啊,别人只能在网上看看男菩萨过过干瘾,而她不仅能够摸得到,还能吃得到。尤其在久未开荤时,她觉得简直要幸福死了。
此时的周之莓也只穿一件睡袍,里面是一条吊带裙,坐在赫维托身上时,裙摆不经意撩起到了大腿。
赫维托的手也不见得有多么安分,手指在她的大腿来回抚摸,掌心包裹着她的臀部揉捏。
周之莓长得虽然瘦,但是该有料的地方还算是有料。屁股上的肉多得不夸张,符合赫维托的审美。
很快,有冰凉的物体贴到周之莓的大腿上,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是那把粉红色的枪。
这把粉枪虽然长得很可爱,可毕竟是金属制造,有清晰的凉意,也十分坚硬。
赫维托拿着这把并没有装上子弹的粉枪,枪口在周之莓的皮肤上缓缓移动,所到之处仿佛带来一片凉意,让她整个人轻颤。
“不是刚刚才洗完澡,怎么又弄湿了?”赫维托勾着唇,眯起眼眸,拿着手枪轻拍周之莓的屁股。
周之莓显然不怕这把枪,故意在赫维托身上扭动着,哼哼唧唧地在他耳边低低喘息。
她好像玩他的胸肌就能把自己给玩兴奋了。
赫维托哑着声问周之莓:“想要这把枪吗?”
周之莓摇头:“不要,要另外一把。”
“这可由不得你。”
当这把粉红色的枪被缓缓推入的时候,周之莓颤抖着用力咬着赫维托的肩胛。与她伤口类似的位置,赫维托的肩胛上也有一处伤疤,看样子似乎也是枪伤。周之莓从未问过赫维托这个伤是怎么来的,他也懒得提起。
赫维托抱着周之莓,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她,看着她面部神情的变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眸色随之变得更加幽暗危险。
“Bunny,看来你很喜欢这把粉枪。”赫维托将枪抽出来,看着上面湿淋淋的痕迹笑了笑,“又得重新洗个澡了。”
周之莓有些失神地靠在赫维托的身上,又羞又恼地咬他的肩。
赫维托将周之莓抱起朝浴室的方向走:“知道吗?如果不是念着你有伤的份上,不管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现在都已经被塞满了。”
周之莓立马松口,不敢继续造次了。
与狼共处一室,反倒是那匹饿狼克制着不吃肉。
不得不说,赫维托有这个忍耐力,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
第二天早晨,周之莓在被换药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肩胛上的伤口,说实话,心都在滴血。
之前无论是手术还是牵扯到伤口疼痛,她都一副无关紧要的感觉。这一次清楚地看到缝合的伤口,黑色的缝合线像是皮肤里生长出的荆棘,乍眼一看还有点血肉模糊的样子,真丑。
周之莓可爱美了,隔三差五的就要去一趟美容院,做脸做spa,把皮肤养得又白又软又嫩。毕竟是个年轻小姑娘嘛,爱美很正常。可现在留下这么一个疤,第一感觉是有些无法接受。
周之莓有点emo,换药的时候没哭没闹,换完药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抱着腿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白天的沛新市和夜晚是截然不同的两副模样,今天天气一般,外头灰蒙蒙的一片,仿佛周之莓此刻的心情,闷闷的。
说不上太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赫维托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周之莓就是这副蔫蔫的模样——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长发垂落下来。
室内恒温,周之莓穿一条裙子,露出一双白皙的腿,脚上穿着粉红色的针织堆堆袜。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周之莓没有理会。一直到赫维托将她抱起来,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
赫维托只是抱着周之莓挪了地方,让她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而不是冰冷的瓷砖上。
察觉到周之莓的情绪低落,赫维托难得有耐心询问她:“怎么了?”
周之莓倒也没有扭扭捏捏的隐瞒,直接说:“我不想要身上的伤疤。”
赫维托对此似乎也感到无能为力,毕竟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能够做到完全除去伤疤的技术。他身上也有很多疤痕,但从未想过去除。倒不是为了留存证明什么,而是他不在意。
哄人显然不是赫维托擅长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她身上的疤是从何而来,也亲眼看着子弹从她的皮肤里取出来。
周之莓看起来很难过,她把脸埋进□□,从赫维托的角度看她,小小一只蜷缩成一团,孱弱极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还不待解决,周之莓身子僵了僵,感觉体内似有一股暖流涌出。她连忙起身,径直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