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一笑,半真半假地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总想逃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们地位体格悬殊,我陷入被动,差异感让我心里就非常不爽。你不是说自己爱我?为什么不能把主动权给我?”
“我还没给你?”
“还不够啊,江归一。”她惋惜不已,“你看,我在x爱里这么弱势,我又怎么能开心地接纳你?”
江归一猜测后面肯定没好事,撞了几下,玻璃氤氲雾气,他饶有兴致地问:“所以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风流挑眉,不置可否。
只要不逃跑什么都好说。
陈窈小幅度扬眉,叫江归一的英文名。
“Gioele。”
江归一回味这美妙的咬字,正脸看她,她陡然冷脸严肃,一字一句地说:“Gioele, now i am your master。”
“Please Kneel down。”
第088章 反客为主088
在X爱关系, 男人都喜欢驾驭女人,从而满足自己内心的掌控欲。女人也不例外。
陈窈比较变态,像江归一说的, 她享受扮演被虐者, 又想做主导那方, 简单而言, 小狗和主人的角色在她心里占比相同。但以她的体格不可能,除非对方自愿。
这不就有个蠢货。
还是准备报复她玩调教游戏的蠢货, 皮箱的工具奢华,应有尽有。
陈窈指间捻着黑色项圈,毫无疑问它原本将带到自己脖子。
她嘴角勾起弧, 恶劣的笑转瞬即逝, 转身时又恢复严厉的表情。
男人低着头,长发从耳侧滑散,膝盖以八字跪在绒毯,双臂反剪背后, 肱二头肌与胸肌因半束缚动作更明显, 但肌肉最膨胀突显力量的部位是大腿, 宛如雕刻的大卫人体,栩栩如生。
看不见的角度, 纹有凶兽的手被一副冰冷的镣铐锁住,而解锁的钥匙被丢进花瓶。
想到这她不免愉悦起来, 叫他, “Gioele。”
江归一仰头, 两人视线差距并不大, 他瞟了眼她手里的铃铛项圈,眉心淡淡蹙起, “我不戴这种娘炮玩意。”
陈窈点头,侧目,从皮箱取出两样惩罚工具——皮鞭、双面蝴蝶拍。
它们可以代替巴掌。
她才不会蠢到用手碰他坚硬的身躯,执起皮鞭,往地面抽了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十分具有威慑力。
很好。
她二话不说、毫无怜悯心地抽向江归一手臂,他本能躲避,她俯视他,语气冷厉,“江归一,为什么躲主人的惩罚?”
江归一上下扫视她,一套Versace职场风格高定,廓形枪驳领西装外套,扣到咽喉的衬衣裙,露出整个脚背的细高跟。
英气,禁欲,诱惑。
这是他为她准备服装之一,也是他们这次角色对调的条件。
江归一喉结向下滑动,手摸到镣铐,这时陈窈又挥手,他没再躲,手臂挨一鞭。
这种工具其实有特殊门道,打人不疼,以她的力量,他甚至只感觉到痒。
“江归一,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他不说话,内心陷入挣扎。
显然跪地叫主人这种事对于江二爷太难,强迫臣服对他无效。
陈窈慢悠悠坐回高脚椅,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西装和裙子往上撩,原本骨感的大腿增添几分肉.欲,非常性感。
她低觑江归一,瞟了眼突兀,鞋尖轻点他紧绷的大腿,灼热的视线立刻黏到足弓。她转着手中皮鞭,胜券在握地说:“江归一,你之前逼我叫你主人,现在反过来你就无法接受?我不喜欢强求人,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分明在威胁!
如果被属下们知道他跪地叫主人,岂不笑掉大牙,威严也将荡然无存。江归一感觉浑身快爆炸,“幺幺……”
她纠正道:“叫主人。”
他还是不肯开口。
“行吧,相信有人非常乐意。”
“你敢!”
她把皮鞭一扔,起身,淡定反问:“你管得着我吗?”
四目相对。
对峙几秒。
“......主人。”
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语气。
陈窈继续拿捏,“好,接下来你必须服从我的一切指令,反驳意味受到严厉的惩罚。能做到吗?”
江归一面无表情,“没有这种玩法,指令得在一个范围之内。”
她捏江归一的下巴,强硬地说:“不要说废话,回答我,能或不能。”
江归一挑起眉梢,说实话,她现在的表情非常棒,让人禁不住产生摧毁的冲动,他舔了下唇,饶有兴致地说:“能。”
陈窈捡起皮鞭,仿照之前江归一的调教模式,公事公办的态度,“刚刚的问题,你有七句回答让我不满意,一共七鞭,从一至七,开始报数。”
江归一深邃的丹凤眼藏匿压抑的情绪,死死盯着陈窈,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将铭刻。
啪!
他什么时候这样打过她?
他的巴掌从来都是轻之又轻,从而带给她充沛水分。
瞧瞧她的皮囊多么具有欺骗性,那颗心脏冰冷又恶毒,报复二字比例大到可怕。
尽管如此,他深爱这颗心脏,且为之怦然。
不轻不重的鞭痕使血液加速,江归一哑声道:“一。”
啪!
陈窈居高临下,“不对,带上主人我错了,重
来。”
他的身体因竭力忍耐而细微颤抖,“一,主人我错了。”
......
连续落下的鞭子,房间回响的报数。
第五下时,江归一进入状态,懒腔慢调地说:“主人,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用力点啊。”
陈窈原本为发泄,但这王八蛋居然兴奋到呼吸紊乱。
如果不是勒令不能反抗,他一定失控地咬她。
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呆滞几秒,忍不住问:“你觉得被抽鞭子很爽?”
如果说爽,她肯定不抽了。
江归一说:“不爽。”
狗屁。
她坐回椅子,用言语羞辱,“堂堂江家掌权人跪在女人脚下被鞭子抽,你不觉得丢人?不觉得羞愧?”
他面露短暂迷茫,煞有其事点头,“丢人,羞愧,非常。”
“......”
忘了,他俩都是没有羞耻心的人。
陈窈默了几秒,握起蝴蝶拍,用镶嵌钻石的顶端抬他下颚,“叫主人。”
江归一熟能生巧,“主人。”
“......”
她怒从心起,用蝴蝶拍扇他右脸。两层的拍子挥下去,第一层打到皮肤,第二层羽翼相互撞击,声音是混杂爆发的响声。
他白皙脸颊微微出现蝴蝶印记,但他像觉得痒,仅仅皱着眉歪了下头。
她沉默,反手用刚刚一样的力道拍自己掌心。
他拧眉,心疼了,她又重重拍两下,掌心立刻充血。
江归一背后的手暗暗施力随时准备挣脱镣铐,脸色阴沉,“你这是做什么?”
她无辜地说:“惩罚你呀。”
江归一:“......”
陈窈毫不犹豫拿蝴蝶拍扇自己掌心,“你知道,我的痛感也比别人迟钝,其实不疼。”
江归一有时真佩服她的心狠,无奈地说:“别闹,之后会痛。”
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是因为谁?全因为你呀,江归一。”陈窈反问:“如果不是你未经允许暗爽,我会让自己疼?”
江归一被她逆天逻辑雷得外焦里焦。打也让打了,主人也叫了,自然生理反应有错?都是X瘾惹得祸。
她又冷血地抽打自己的手。
“幺幺——”
“叫主人。”
“......主人。”
看见江归一做起身动作,陈窈冷声喝止,“别动!跪好!”